焦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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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联文 感谢喜欢^ ^

再见心动

*非首发

*写过的一篇很喜欢的年下感

*替身梗,OOC



01


这天清早,我是被丁程鑫活生生踹醒的。

全力一击从脚踝开始,钝痛感沿着大腿逐步向上,我被被子缠得死紧的身体也随着雨点般的踢打而一寸一寸地右移。终于,臀部袭来一脚,梦境和现实中的我同时听到自己砸在地板上的扑通声,酸爽得如同被大卡车来回碾过三轮:

“十号!”

他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我头顶正上方响起。

“你是不是有病?!”

我疼得直翻白眼,挺挺身想起来说话,身上却还牢牢地裹着被子,动弹不得,像一只脱水的鱼在砧板上毫无章法地扑腾:“爸爸,金主爸爸,我可是给您看过体检报告的,三甲医院,正儿八经的主任医师签章,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我没说你身上有病,我说你脑子有病!”丁程鑫探出头,目露凶光,把床板拍得震天响,吓得我屏息凝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揪着被单乖顺地听他发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戴套,戴套,记得一定要戴套,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没允许就不准随便乱来——你他妈把这些话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说:“金主儿,我一开始没刹住车,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下次真的不敢了……可我昨晚不是,呃,都帮您清理干净了吗……”

“那顶个屁用!”一个枕头快准狠地冲着我命门砸下来。金主以睥睨之势高居上位,漂亮又秀气的眉拧成两个结,将我从头扫到尾,再从尾扫到头,冰冷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死人——而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现在不抱着他的腰疯狂赔笑卖惨,大概率就会变成被他丢进海里去喂鱼的死人。

算嘞,毕竟我拿钱还办人,哄他两句是理所应当的。

我把脑袋拱进他的颈窝里撒娇的时候,慈悲为怀地想。


02


我来到这家酒吧的第一天,就遇见了我金主,丁程鑫,丁先生。

当时我正从吧台接下一杯晶莹剔透的鸡尾酒,一转头,发现一位西装革履的高挑男士正紧贴着我背部而立,像根电线杆,笔直而僵硬杵在身后。四目相接,我被吓得向后一闪,他却往前一步,一把揪起我的小领结,混着一身的酒气,醉意朦胧地开口:

“你一晚多少钱?”

我以为在听什么外星语:“……哈?”

“喂!我说!”男人显然对我茫然的反应极度不满,睚眦欲裂,扯着我一个劲地往上提。他力气极大,我又毫无防备,捏着高脚杯摇摇晃晃,被勒得险些窒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几个字:“我……什么……”

“叫你们老板来。”他突然朝前一推,我被冲力猛地一掼,狠狠撞在吧台的圆角上,胸腔的滞涩感才消几分,腰际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旁边的调酒师也傻了,眨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他,我忍着痛冲他挥手:

“去,找严老板过来!”

严老板很快就来了,只瞧了一眼,就明白了这场景背后的条条道道,迅速换上一个仿佛打了过多玻尿酸的虚假陪客笑容:“哎,先生您好,我们这里做的是喝酒卖酒的生意,这位是新来的服务生,不是……”

“不是?”男人眉毛都竖起来了,伸手一指,“那边那两个亲得难分难舍的小男生,你怎么解释?!”

严老板非常尴尬,隔着他几米远我都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尴尬气场。

 

“啊……那对应该是……情侣吧……或者……看对眼了?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是没有权利要求职员提供这种服务的,您也知道……”老板僵硬的嘴角都快挂到耳尖上去了,真真儿是创业不易。“……这得讲个你情我愿……”

“你情我愿?”

男人冷笑一声,然后把他一直揣在另一只手上的包拉开,哗啦一声,掏出一把百元大钞,恶狠狠地摔在吧台上。我和调酒师同时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那沓纸币在绚丽颓靡的叠影下闪烁着烂漫的光泽,粉粉嫩嫩的,简直比新摘的水蜜桃还甜美可爱。

他转头,扫一眼我的胸牌上写着的服务生编码和名字,轻飘飘地问我:

“十号,这么多,买你一个晚上的你情我愿,够吗?”


03


“呃,先生。”

我压住丁程鑫的腿,他伸手捏着我的衬衫领子往下拖,一边喘粗气,一边瞪着赤红的眼睛看我。

“我只做1的,忘了跟您说了。”我文质彬彬道。


04


他又找过我几次,再后来我就直接被丁程鑫包了,然而其过程格外草率,就是口头允诺几句,甚至连个合同都没签。

“你还怕我跑路?”他站在更衣镜前打领带,视线却淡淡地落在他身后托腮趴在床上的我。“放心好了,每个月都会把钱打到你卡里的,少不了——只要我能在任何时间联系到你就行。”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怕你跑路,你不怕我?”

“跑不了,反正你们老板还在呢,我给他足够多的钱了,他说他会负责拴住你。”丁程鑫确实长得好看,一回眼,那人模狗样的金领架势看得我狼血沸腾,恨不得把他这身碍眼的繁琐西装通通扒掉,马上按在床边再来一遍。他冲我扯扯嘴角,“十号。”

我唉声叹气:“哎呀,丁生,我叫Marco。”

“懒得记了,管你叫什么。”他穿好皮鞋,起身往门外走,“体检资料的扫描件记得今天下午发到我邮箱,不要迟,迟了到时我亲自带你去做全身体检,那可就没有今天要求的项目这么简单了。”


05


其实丁程鑫那天宛如野马脱缰一般的癫狂状态至今仍然令我感到不解。其中固然有酒精的作用,然而从他紧紧跟在我身后的反人类举动来看,像是早早就已经盯上,只是窥伺时机,等待提出要求睡我的节点而已。但,这样一来,事情就更讲不通了:

“你说,他要是喜欢我,直接过来约我不就得了?干嘛搞得跟强占民女似的鸡飞狗跳,还又要叫你来又扔钱的?炫富吗?”我坐在高脚凳上,看着给钢琴调音的老板,“我说真的,就凭他那张脸,心平气和地过来跟我约一晚,我不仅不要他钱,我还愿意倒贴钱。”

老板手上动作不停,那厢叮叮咚咚响个没完,好容易才分给我一眼:“Marco,你别想太多了,他应该不喜欢你,只是单纯地想睡你一次而已。”

我:“……”

OK吧。

想了想,又挣扎道:“那他也可以好好说话啊!”

“我那天,是太激动了。”某天晚上完事之后,我抱着他去洗澡,他躺在浴缸漫上来的热水里,有些疲惫地向我解释道。“喝多了,头有点晕,也没想那么多,怕我一下眼花,看不住,你人就会不见了,这才上去拦的。”

我帮他添了两勺冷水,他又说:

“你……长得很像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问:“你喜欢的人?”

 

“是不会再喜欢我的人。”他把眼睛别开,望着浴室顶上透亮的白炽灯,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他很久以前就死了。”


06


给一个死人当替身,这事情想想还让我有点小激动。

我本来无意了解金主的私人感情生活,但他自那一晚后,像是突然冲开了记忆的闸门,每次来找我,都非要跟我讲一点有关他那位心上人的过往。拼拼凑凑几回以后,我也大致还原了丁程鑫这段苦逼辛酸的血泪史,听听都令人扼腕。

 

“他叫马嘉祺,是我爸之前一个合作伙伴的小儿子。”

我说:“……哇哦。”

他瞪我一眼。我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像个欢乐的吃瓜群众了,赶忙抛出问题,以证明自己真的有在听:

“那是什么时候?”

“八……九年前吧。”他说。“那时我刚刚成年,我爸有意让我进入家族企业,暑假的时候,就常常带着我去谈生意,当作积累工作经验。”

我又说:“哇哦,富二代。”

丁程鑫:“……”我赶紧截住他丢过来的枕头求饶:“不说了不说了!您接着讲!”

“那回是去他家谈,因为涉及到高层间的要务,我爸就没让我跟着继续听,叫我去外头等着。”他陷入回忆里,连目光都变得温柔起来。“我坐在别人家的客厅里,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就跑到外边的小花园散步,发现有个男孩子正在写生。”

“他看见我一个陌生人出现,有点惊讶,不过听完我的自我介绍后,就很乖巧地微笑颔首,还邀请我看他画画。他手上那幅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就上着色问我,哥哥,要不要我帮你画像?我素描也很厉害的哦。”

“从那之后他就让我每天去他家,断断续续地帮我完成那幅画像。他上面有个大哥,所以无需关心家业的继承问题,每天就很清闲地搞搞那些艺术创作。在我印象中,他应该是个美术生……跟我聊起过好多次以后想办画展什么的,我每次都说,好,哥哥给你投钱,你画我就投。”

我果断地下了结论:“……他其实就是想泡你吧。”

丁程鑫也点头:“是。”

“画像完成那天,他找了个相框把画裱起来,交到我手上的时候,轻声跟我说了一句话——这让我记了很久很久,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能轻而易举地在脑海里描摹出他说那句话时的神态举止——纤细修长,但十分有力的手指轻轻抚了抚我的下巴,像一头养在温室里很久的小狼,终于笑嘻嘻地亮出了爪子。”

“他说,‘哥哥,等我一年以后考上你那个城市的美院,我就来找你。’”


07


丁程鑫讲故事的能力与日俱增,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对他本人缺失了兴趣,只对那个缺失结尾的爱情故事感兴趣:“然后呢?你们在一起了吗?”

“没有。”丁程鑫捂紧一点被子,淡淡道。“因为他后来就被绑架了。”

“他爸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给小孩的安保措施却没跟上,他某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车给强行带走了。”他把双手背在脑后,语气很凝重,大概是因为时隔多年,已经听不出有什么悲伤的情绪。“绑匪要……我忘记要多少钱了,反正算一笔巨款吧,连他们家那种规模都出不起。因为他们家没能在限定时间内凑出那么多现金,他就被撕票了。”

我:“……天哪。”

“你也觉得很难以置信对吧?可人的生命就是有这么脆弱,那么年轻的男孩子啊,才十七岁,几个月前还笑着坐在我面前画画,说没就没了。”丁程鑫偏头,看我一脸的无语凝噎,伸手拂了两把我额前的刘海,轻轻笑了一下。“他们家怕还有后续的麻烦找上门,确认儿子死亡以后,很快就搬走了,连葬礼都没有办。”

“我在大学里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马上坐飞机飞回来,但实在没办法,一南一北,天气还不好,航班延误了很久,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其实你和他也不算特别像,五官从远看很神似,近看的话,你比他有英气很多……但我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如果他长到你现在这个年龄,也该是你这个样子,差不离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的背,权当提供一个走心却笨拙的安慰。

“没事,过去这么多年,我早就不会再在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难过了。”丁程鑫的表情很平静。他丢出一点被子,示意我也盖上。

“你也是很好的男孩子,Marco,我希望你珍惜身边的所有人。”

他第一次认真地叫我的名字,这样对我说。


08


因为丁程鑫的缘故,我白天在店里上班的次数变少了一些,而当我某次去到店里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在这里:“……你不工作吗?”

“调休呢,过来喝几杯,顺便跟严老板聊聊天。”他漫不经心地说。

我在他身边坐下来,揶揄道:“你不是富二代老板吗,钱应该多得没处花才对,金贵的假期不出国度个假,怎么来我们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晃啊?”

“老什么板,我爸和我哥他们都嫌弃我学艺不精,所以到现在我还是个打工仔。”他瞥我一眼,把手里的酒杯推给我。“你以为我手里有多少钱?赚来的钱都用来包你了,哪有钱旅游?”

……嘴皮子素来利落灵巧的我竟一时接不上话来,耳朵还红了。

“今晚我来接你,老地点,比平时提早一个小时吧,有些事想跟你说。”

他最后丢下了这句话,及一个潇洒的背影。


09


我和他分坐一桌两端,成功营造出一种谈判的氛围。这种氛围令我感到极度不适,仿佛预兆着什么大事的发生。而事实向我证明,悲惨的预感总是不会错:

“Marco,”他认真道,“我考虑了很久,打算从今天起,结束我们之间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我:“……”

我谨慎道:“您是不是嫌我太贵了?其实少给点也无所谓的,我没关系,钱很多,真的很够花。”

“不是。”丁程鑫原本冻住的死人脸一下没绷住,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是想……结束这段关系,然后正式追求你……可以吗?”

我又一次以为自己在听什么外星语:“这……”

“我确实慎重思考了很久。”他续道,“嘉祺是很好的男孩子,也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埋在心底的人。我和他相处时间虽短,但他却给我留下了一幅画,以及永不磨灭的美好回忆——你知道,世上千万人间,识人不易,爱人不易,相爱更是难上加难。我和他曾经两情相悦,这样的情感于我而言,是千金不换的珍宝,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幸福。”

我尽量压低呼吸声,等着他说下去。

“然而与此同时,我也觉得,人可以珍视回忆,但不能沉湎于回忆。”丁程鑫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第一次这样正式地与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波光潋滟,分外迷人。“我很久没有恋爱过了……不,应该说,我至今为止,没有恋爱过。因为心上人离去的切肤之痛,我无意与他人构建一段注定不可能有结果的关系,这些年下来,有工作和亲友填满生活,也并不觉得孤单。但是当你出现以后……”

他停顿了一下。

“……你出现以后,我才意识到之前的自己有些太极端了。”

“我都知道要告诉你,要珍惜身边的人,不要当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那我为什么还要痴情地抛却一切开始新生活的机会,不抓紧令自己再一次心动的人呢?”

我感觉背脊上已经浮起了一层薄汗:

“丁先生……”

“我是真心的,Marco。”他轻叹道。“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丁先生,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我用左手攥紧右手,骨骼晃动的疼痛勉强让我能打起精神回话。“您会接近我,认识我,乃至……呃,包养我,都是因为我和那位马先生长得像……现在您突然说喜欢我,这让我怎么相信您并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想永远找一个相似的替代品陪在身边,而是真的喜欢我?”

丁程鑫挑了一下眉。

“我可能没办法现在自证心意给你看,但我愿意慢慢证明。”他语调和缓地说,“我可以十分明确地告诉你,马嘉祺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并且,非常希望能与你开启一段崭新的旅程。”


10


丁程鑫被自己情真意切的表白弄得也有些起鸡皮疙瘩,他蜷起手,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着回应。而当他感觉久久没有动静,疑惑地睁开眼时,却发现Marco的表情忽然变了。

 

“过去式?”Marco问道。

他猛然屈身,一条腿磕在桌子上,一手前伸,扯着丁程鑫的领带把他从座位上提溜起来,冷笑着说:

“哥哥,你就这么喜欢Marco吗?”


11


被马嘉祺来来回回折腾到上午,丁程鑫睡醒时已日薄西山。昨夜的恣肆疯狂让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抬眼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马嘉祺过来抬他的腿时,被他蹬开了:

“好好解释。”他用听不出感情色彩的语气说,“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开玩笑,给我从头到尾完完整整解释一遍。”

坐在床沿的男人叹了口气。

“我当年没死,我爸请人把我救出来了。绑我的人是几个没经验的小混混,狮子大开口,其实是因为连多少钱才算多的概念都没有。这之后,我爸才意识到财不应外露,觉得继续待下去,全家都有生命威胁,就搬家了。”

“我后来就被送出国留学了,今年才回来,打算在这里开一个酒吧。浩翔是我哥的高中同学,酒吧生意做得很成功,在全国各地都开了不少分店。我那天是来他这里……呃……观摩学习的,为了方便到处走动,所以换上了服务生的套装,没想到就又遇见你了。”

“我们家不让我把这件事随便往外说……所以一开始我……我没跟你说实话,再说了,那个时候就算跟你说实话,你可能也不会相信。可我真的太想你了,想你想到都有点吃自己的醋。——你怎么能对Marco那么好啊?以前我可不见你对我这么温柔,明明没比我大多少,还总是叫我小屁孩、傻小子什么的,就知道弹我脑门。”

“按理说,服务员白天也得到店,我最近白天经常不来,是因为我跟我家里谈判呢,我说我找到那个喜欢的人了,我要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还要跟他在一起……磨了好久好久啊,真的,就前两天,他们才松的口。我还挺开心,想挑个更好一点的时机告诉你,没想到你一来就跟我说这个,什么过不过去式,开启新生活的……”

丁程鑫睁开半只眼:

“我要是真找别人开始新生活了呢?”

“那我也没办法。”马嘉祺瘪瘪嘴,“是我当时骗了你嘛。”

 

“哎,傻瓜,过来。”他勾勾手指,又问,“身份证呢?”

“……伪造的,再说你也记不清我的假名叫什么。”

“不怕我查?”

“我有办法让你查不下去。”

“体检表呢?”

“我哥请我们家的医生帮忙做的。”

“你呢?”

“……”马嘉祺想了想,用力捏住自己的两边脸颊向外扯。“是真的?”

丁程鑫挥手:“换个答案。”

“嗯……”马嘉祺说,“爱你的。”


12

 

“哟,丁少!”

敖子逸单膝跪地,作小厮谄媚状。

“在下听闻您近日获小男友一枚,特意向您来道喜啊!”他旋身上座,迅速翘起一个标准的二郎腿,拱手道:“如何,是否愿意共享闺房秘事,可还愉悦否?”

“小马很听话的,我跟他可有默契了。”丁程鑫话里有话道。敖子逸一听,愣了:“哟,小马!这不就是……你日日夜夜惦记着的那位吗?”

“是的。”丁程鑫点头,意犹未尽地一哂:“知道吗,我说他是傻小子,他也是真傻,傻到现在,一点都没变。”

敖子逸奇道:“此话怎讲?”

“严老板是个嘴不把门的,也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我和他只聊了几句,就在心里推理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这还不是重点,其实我第一次在酒吧的时候就认出他了。”丁程鑫像是极不情愿解释,又忍无可忍,拍桌嗟道:

“他当年给我画像的时候,右下方签着的署名,不就是Marco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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